前者認為語言癌是言語的病症,甚至以癌稱之,因其句型不符合中文用法、改變習慣用語,故以語言癌表達對此類新興用語的不滿;而朱家安為網路名人,固然不是中文相關學者,故不在意中文之博大與精深是可以體諒的,畢竟不是對中文有熱情或研究之人;私以為生活用語尚且可以接受語言癌,只是聽起來逆耳罷了,但仍能溝通不致雞同鴨講,故尚能接受;但若學校老師或富有中文教導責任與熱忱者,則必須重視前者之意見,畢竟文化來自語言,保有文化必定先認識其語言才不致失了根,反觀流行只是流行,並非永存。
第一段文字強調的是,希望人們不要把原本文字的美曲解或濫用文字;而第二段文字強調的是,文字和語言本來就是會隨著人講話而改變,所以沒有所謂對的文字或是錯的文字。我自己比較偏向第二段文字的觀點,因為我也認為語言是會隨著時間演進而有所不同,也許有些文字是上不了檯面,但我們平常講話需要很精準的文字嗎?答案是否定的,因為語言是讓我們用來表達意思,只要對方聽得懂、明白你的想法,那不就已經發揮出語言的功能嗎?也許越簡單的文字能人更容易理解,我們以前有文言文,那些都是文字中的經典,但是放到我們這個時代來看,字字精簡到我們需要有「註釋」才能讀得懂,對日常生活來說很不方便;相反的,另外一個層面就需要優雅或正確的文字來呈現,例如法律、國際文件資料等等,較正式的場合需要朗誦所使用的文字,對聆聽者都是一種禮貌,我認為可以讓這些語言和用字的文化並行。
前者基於傳統而認為西化中文是病態的現象,因為不能同時將兩者兼顧,反而顧此失彼,猶如邯鄲學步般越學越糟。
但後者則認為語言的交融是一種多元文化的體現,畢竟時代的演進可說是日新月異,強硬地規範語言的用法,也許不太合乎時宜,且語言表達本身是為了傳遞訊息,既然主軸在於內容,那麼在說法上就應自由發展不必過度拘泥細節了。
至於我個人則認為,兩段文字的訴求皆其來有自,前者較為保守而悲觀主義;後者則更為自由樂觀取向。就我認知是覺得語言發展當然是越多元越好,但是前者的顧慮亦不能輕忽。我想,只要能悉心留意使用語言上的疏忽,也就能讓言談變得更加多元化而又不失原本的風貌了吧!
第一段文字認為,語言癌是一種病,是「惡性西化」的產物,加上電視、網路推波助瀾、電視記者或主播的散布,使得人們就算認為這樣說是不正確的,也不敢說出正確的用法,這種文法上的錯誤便有如癌症,快速散播;第二段文字認為,「語言癌」並不算是一種疾病,而是隨著說話的人演替出的新的「文法」,只是聽了會讓人覺得不順耳。但人各有所好,這只是每個人在文法上的偏好,並不能算是表達能力的缺陷。其實,我們無法定義什麼是「絕對正確的語言」。
當初聽到「語言癌」這個名詞,我感到驚訝。因為我們已經在新聞上聽到無數次類似的說法了,但最近才開始認真探討文法使用的問題,似乎已經晚了,我們對這樣的用法已經習以為常。所以我認為,「語言癌」並不真的是一種病,它只是一種現象。民國初年,當人們可以普及白話文時,不也將原本可用文言蓼蓼幾字寫就的文章,拉長了一些篇幅嗎?「語言癌」也不過是把比文言還長的白話文,在拉得更長些罷了。「文法規則」說,只要有主詞、動詞便可完成一個句子,但有誰能說,在一個句子中,加入無數個動詞、名詞,它就算是「錯的句子」呢?
首段認為語言有其規則與道理,像是文法、用詞、文言文⋯⋯等,需要加以修飾,應用最精簡又淺白的方式表達。
後段則認為語言的溝通是自由的,尤其是溝通用語,像是時下年輕人的用語、火星文,在這快速交流的社會,語言早已被靈活運用,不應加以限制而失去其多元性。
早期廢除古文推行白話文運動,在當時也是令人唾棄及不齒的,但現今也因此語言才得以自由伸展,我認為語言是很活用的東西,應該是要能與時俱進的,若ㄧ個語言匱乏到只有某種僵化的格式,想必也將淹沒於時代的洪流。
前段表示出對語言的擔憂,語言的演進趨於僵化,這樣的言語使用會讓中文更像是由其他語言直譯來的中文,缺乏中文文化的美感。後段強調語言演變的自然流動,隨著各種文化的交流,語言會自然地有變動,所謂順耳和美感,只是一些固有觀感對語言變動做出的反應,沒有正確的語言,一如沒有絕對正確的文法,時間的改變也會改變語言的使用方法,所以不用過激的反對類似句法的出現。近年語言的演變和網路媒體大有關聯,其中很大的部分在於網路語言的使用,可以注意到,在某一事件出現後,在網路上會出現大量模仿的語句,例如:藝人炎亞綸在個人臉書上發表對地震成因的看法,曾有留言回復到:「您是地質系的?」這一語句後來被廣泛使用,可以對很會解謎的朋友說:「您是猜謎系的?」事實上並沒有猜謎系,說話人也不是真的認為友人就讀猜謎系,這樣的語句並沒有實質意義,卻在網路上廣泛被使用,我們並不能斷言這樣的網路用語之後不會變為人們口語的一部分,再更之後也許漸漸變為書面語。我認為這樣的演變是不需要去限制,就算是限制也是沒有意義的行為,當大眾都能夠接受的時候,便是這個語法合法的時候。但是這樣的使用對中文美感的破壞是無庸置疑的,最近漸漸被使用的語句,大多是固定句式套上動詞,便可成句,僵化了中文的使用,也讓富有美感的詞語不再被使用,就像電影的劇名翻譯,動作片常用「奪命」、驚悚片大多為「絕命」、劇情片使用「神鬼」,這樣的劇名套上去似乎就會有票房的保證,這樣的公式也就限制了中文譯名的發展,在語言的流動之中,更需要的是對語言美感的培養。
一個覺得語言文化被參雜了太多東西會失去原本應該要如何說話的文化,一個覺得語言文化是自由的,如果不造成別人不舒服那要怎麼說話就怎麼說。
我是比較認同第二個,但是總是要有傳統的人在才會激發出更進步的時代
前段對於語言癌是批評及抱有負面的看法,而且透過網路媒體的傳播而更加嚴重。
後段則是對於現在社會語言的用法視為正常情況,否決由專家學者所認為的正確語言,因語言本身沒有任何錯誤。
前者認為語言癌是由於西方文化及媒體包裝下所產生的贅詞形式,而後者認為語言時詞隨著時代在演變著,並沒有所謂的正確的用法,我認為兩者觀點都有其正確性,但重點更在於使用時機的問題。例如:在與正式場合學術研究發表抑或是與客戶上司進行簡報時,語言的格式是有一定程度的約束,不能過於白話,也不能籠言贅詞,盡量講求文字的重點及精準度;而在與同儕朋友間,交流時反而需要這些籠言贅詞,這表示自然不刻意的約束,也給人一種好親近的印象。